安徽合肥最后的旧书店的朱老板,原来是

编者注:笔者第一次结识老朱因为旧书,第二次却是因为邓丽君。老朱是一位资深君迷,年夏当他听说笔者要采访时,不顾身体疲惫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千字的回忆散文(这篇文稿原件,笔者至今仍有保存)。采访中,朱先生思维非常敏捷,他热情地向笔者介绍这篇文章,还带领笔者悄悄地参观了他的“宝贝儿”——珍藏的邓丽君磁带和唱本。往后在合肥开展的各项邓丽君活动中,笔者都能碰到老朱的身影,有时关切地询问他的病情,他经常微笑着回答了问题。当时没想到,朱先生竟那么快就走了……作者:朱传国我是年出生,从小就喜爱唱歌。当年上初中时,就任班级音乐课代表。年,我在合肥二中上高中,一个偶然的机会,我接触了邓丽君的歌曲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图:朱传国(来源

朱传国)当时,同班有一位男同学名叫熊少华,家住芜湖路电力局大院,家境优越,家里有一台型号双卡立体声四喇叭收录机,这在当时那还了得。每天放学,我们躲在房间里偷听邓丽君的“靡靡之音”,边听边学唱,如痴如醉。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,文化禁锢也被解除,港台通俗音乐一拥而过,邓丽君的歌曲在大陆风靡一时。大街小巷,年青人上穿花格衬衫,下身喇叭裤,手拎单放机,里面传出邓丽君的歌声招摇过市,时尚、潇洒,邓丽君歌曲也就成为独特的文化符号。图:八十年代(来源

图虫创意)年,那时我刚上班,工资微薄,没钱买邓丽君原版磁带,只好拿出一个笔记本,将邓丽君歌曲的歌词一首首抄写上去,无事之时再拿出来学唱。年,我结婚了,同时家里添置了一台“燕舞”牌收录机。从此,我就到处借磁带回来听,同时又以一盘1.5元的价格买些TOK空白磁带,到那位熊同学去翻录,因为当时正版的邓丽君磁带一盘至少都要十几元。图:邓丽君(来源

东方IC)年,我下岗了,从此走上了贩书的道路。在上门回收旧书的同时,我也极力去搜集邓丽君歌曲磁带。如遇有些市民不肯卖时,我就告诉他们,我是邓丽君的“铁粉”,他们听过我的故事后有的人甚至免费赠送。至今,我的手里已有十几盘邓丽君磁带,曾经店里的收音机因此听坏了两台。图:朱传国的旧书店(摄影

束文杰)年,家里又添置了一台“索尼”牌放映机,又买了一台混响器和五盘邓丽君歌曲录像带,从此在家里开始卡啦OK邓丽君的歌曲,还有一张专辑我就跟着学唱。记得印象最深的是台湾电影《小城故事》插曲,当中第一首是《小城故事》,第二首是《春风满小城》……至今记忆犹新,仍可以熟练演唱。年的一天,我无意中收到一本邓丽君首歌曲唱本,我如获至宝,兴奋不已。从此每日下午,我总是坐在书店门口,泡一壶绿茶,打开收录机,跟着里面的邓丽君歌曲进行哼唱,兴奋之时闭眼、摇头,好不逍遥自在。每当学会一首歌,我就用铅笔在歌名上面打一个提。就这样那么多年,我已学会多首邓丽君的中文歌曲。后来在儿子的指导下,我开始学唱邓丽君的日文歌曲,《偿还》《爱人》《空港》《北国之春》等等。年的某一天,网上刊登一篇以《卖旧书的邓丽君粉丝》的博客。从此,更多的人知道了我的故事。每次同学、家人、朋友小聚,大家总是邀请我去K歌。这样年来,每次k歌,我专唱邓丽君的歌曲。在歌唱的同时,我会去理解每一首歌曲表达的意境和情感,然后进行充分的演绎。图:博客截图(来源

小记吴谦)年,我生病了。在出院的两个月后,我拖着疲惫、瘦弱的身躯,仍然坚持到歌厅卡拉OK。当时,我的心境五味杂陈,久久不能平复,但我坚持唱完《旅愁》。这是我最喜爱的一首歌曲,唱着唱着,我热泪盈眶,场景至今难忘……图:年,朱传国在合肥邓丽君歌友会成立大会(来源

束文杰)作者简介:朱传国(—)安徽知名文化人士,“文化摆渡人”。“最后的旧书店”增知书店的创始人和老板,曾著有《最后的旧书店》、《永远的旧书店》等。其坚持经营书店事迹曾广为流传,国内主要媒体作过报道。年12月5日,因病在合肥逝世。图:朱传国著作(摄影

束文杰)作者:朱传国运营:束文杰编辑:束文杰制作:町甽融媒体工作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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